我原本面无表情地就想走,可他那么看着我,像一个冥顽不灵的学生,不经引导就会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静了静,我还是看着他的眼睛,缓声道:“就是因为喜欢,才更要小心呵护。你也许是无心,但留下的伤害是永恒的,你懂不懂?”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和他说的是被抓来的小麻雀,还是当初被他偏执禁锢的我自己。
邱月棠呼吸微微急促,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来。
他第一次不经我允许就抓住了我手臂,无助地哭着大喊:“我不懂,我不懂啊,你教教我……”
这瞬间,我突然意识到疗愈后的他没有我以为的那样单纯,潜意识里,他还记得一些感受。
抓着我手臂的指节迸发出的绝望力量如同我是他的浮木,是他初生后唯一的老师。
失去了正确的教授,被溺爱着的omega凭着本能喜恶行事,迟早都会沦落到混沌的地狱里。
中枪的omega躺在血泊之中的画面,久违地浮现在脑海里。
心猛地抽痛,强烈的酸意袭上鼻头。
我难以解释这一刻是什么心情,竟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匆匆背过身,佯装镇定地促声开口。
“两天后,15号,你有空的话跟我回一趟老家,没空就算了。”
说完,不等他回答,我就用力挣脱他痉挛的双手,大步上了楼梯。
走进客房前,我听到客厅里传来沉闷的咚一声,像是支撑不住的身体脱力跪在地面上发出的声响。
邱月棠呼吸微弱,这次哭得没有声音,但这静寂带来了另一种更强的震动。
我竭力咽下涌到喉咙的颤抖声息,关住了卧室的门。
【作家想说的话:】
带O攻回家见亲戚(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