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脚太凉,光是一下,就刺激得他呼吸停了一下。
她过于享受施令者的地位,权利的掌控让她兴奋不已,尤其面对的是霍城这样的男人。
这酒终是上了头,她有些分不清越界和过火,酒精把她的嗓子都烧得发哑,她脚上的力道又重了些,压着他的性器,上下的摩擦。
“想看你,”她话音一顿,抬起眼看他,“撸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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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城眼底是涌动的欲望,他甚至不想再去费心掩饰,无比赤裸的展露在林澈面前。
“这样?”他一把攥住了她的脚腕,她轻浅的摩擦太淡,他要的是比那更强烈的快感。他的手牢牢地握着她,将她整个脚心都贴在了他勃起的性器上。
“还是这样。”
他抓着她的脚上移,用龟头去操她的足弓。
太凉了,凉得他话音都跟着变沉,但却是不想停下的爽。
她的脚心很软,明明没什么肉,却让人忍不住的一而再的往那去顶弄。
好烫。
她像是被烫到,霍城热得就要把她融化。林澈的脚本就凉,原本只用脚趾的碰触让她感触不到他的温度。
可像现在这般的紧密,让他的体温肆意的传到她身上。
她甚至在怀疑,自己是在玩火自焚。
林澈没说话,她深深吸了口烟。
那烟融进她的心肺里,过了许久才从她嘴边散开。
她的脚仍被他攥着,那脚底湿润润的,沾上了从他马眼里流出的水。前列腺液让摩擦变得过于顺滑,可即使这样,脚心处也被他操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