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力气还特别大, 余戈挣都挣不开。
余诺蹲在沙发边上, 注意到陈逾征衣服裤子都脏兮兮的,手臂、膝盖上全是伤口,掺着灰和血迹。她抬起脸, 眼里有些不自觉的心疼:“这是发生什么了?”
余戈把自己身上的手拽开。
一顿饭吃完, 陈逾征醉的不省人事。余戈冷眼瞧了他一会,本来不想再管他,径直去前台结了账。
结果出门后, 陈逾征跌跌撞撞地追上来。
两个人在街边,一个往前走, 一个在后面追。陈逾征步伐紊乱, 连着摔了好几个跟头,也像不怕疼似的, 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喊他名字。
身边经过的路人都侧目瞅着他们俩。
余戈忍耐了一下, 不得已,只能折返回去。
…
…
余戈刚刚被吐了一身, 把陈逾征丢在客厅,进浴室去洗澡。余诺就蹲在沙发旁边,看了他一会。接着伸出手,轻柔地把陈逾征额前的湿发拨开。
他似乎很难受,两颊泛红,闭眼呓语着,五官都纠结在一起。
她喊了他两声,“陈逾征,陈逾征?”
他无意识地哼哼了两声。
余诺:“还是不舒服吗,我去倒杯水给你?”
陈逾征还是没回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