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这方面似乎无师自通,从生疏到熟练只需要几个钟头。
“啊…姐姐好软。”陈逾征脊背微弓,喉结微动,呢喃着,“怎么办,好喜欢姐姐。”
露骨的话伴随着性感的喘息,不知廉耻地一句一句从嘴里蹦,传进她的耳朵里。
像走火入魔了一般,停都停不下来。
余诺咬紧牙关,简直想把耳朵捂起来。
他掐着她的腰,装作无意地问:“姐姐呢?”
她大脑已经无法思考,“我…什么?”
“你喜欢吗?”
余诺反应迟了一拍,“喜欢。”
他喘着气,逼问她,“喜欢什么?”
“喜欢你。”
他不正经地笑:“我是谁?”
她被问的快哭了,无力地说:“陈逾征…”
“再叫一遍。”
她眼神发散,像猫咪幼崽一样呜咽着,虚弱地叫了一遍:“陈逾征。”
却不知道怎么刺激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