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利用幼童,非法敛财,去处不明,只能利用伪造领养合同的方式,抹平一个小孩子,从他们福利院悄无声息消失的事实。”
方惜亭眉头拧起来:“要往那么坏的方向去想吗?”
警方办案,当然应该收起慈悲心。
但更往深处揣测,过分残酷,他于心不忍。
谢序宁说:“不论真相如何,抓紧时间调查清楚,阻止罪恶发生,才是当务之急。”
“若当真涉及非法交易,巨额财产来源不明,他还得想办法,把这些钱财清洗干净,这也是个复杂又漫长的过程,我们还有时间。”
方惜亭迟疑着:“那这件事情,要先向魏队和董局报备吗?”
他担心道:“马家的案子,局里让你我避嫌,保证司法公正性,也是保护我们不被外人所诟病。”
“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咬住马之孝不放,动用警力去搜查没有铁证的事。”
“万一有人说,我们公报私仇什么的……”
谢序宁从小就能自己拿主意,他忙阻止:“你可千万别告诉他俩,这事儿得瞒着。”
“且不说那两位祖宗,同不同意我们动手,要是意外泄露风声,让马之孝钻了空子,逃出境外去,那才麻烦大了。”
“我俩老老实实查案子,摆证据,怕什么闲言碎语?”
“好歹是个副队呢,连这点能力都没有,这点事情,都摆不平?”
“以后谁还跟着你混?”
男人摆证据,讲道理,看方惜亭不为所动,仍旧被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束缚住。
他没办法,只好使出杀手锏:“就算你不考虑自己,也想想那些孩子们。”
“无父无母,受人虐待,天崩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