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他这才寻人去通报马之孝,打算和对方做场交易。
高挑挺拔的男性身影,白皙皮肤和湿掉的半边衬衫及西裤,在门口挂满了粉色沙宝龙的爬墙月季下,也难掩方惜亭的颜色。
24岁正是娇嫩,少年感几十年如一日,从未消散过,唇色是天然的珊瑚芍药,从耳后到脖颈都是一片湿淋淋的水光感。
让人冲动到极致。
马之孝盯着那身影,出神半秒,惦记十多年也不曾敢肖想的尤物,如今在他眼前,也马上就能得到。
男人接过阿姨递来的伞,撑起后匆匆上前,替他遮风挡雨。
“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就算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也得先进屋再说,我让人给你找件干净衣服,洗个热水澡。”
他拉住方惜亭的手,两人目光交互。
猫儿眼底一片死气沉沉,少了生气,但吸引自己的本能,却丝毫未减。
方惜亭反手拽住马之孝,脚步不移:“我先提条件,等你答应,我再进门。”
男人不言语,但悉听尊便。
方惜亭只好先亮底牌:“我跟你去美国,你放过谢序宁。”
他说完,像是怕马之孝有疑,又不得不自证清白道:“谢叔叔病情恶化,今早的复检结果,从早期诊断为中期。”
“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这么多年兢兢业业,没做过一件对不起这个职位的事。”
“我不想因为你对我和谢序宁的怨恨,而害他蒙受不白之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