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也不去找了,仰着头,随意逮着喉管亲。
一会后,发出醉乎乎的疑问:“啊嘞…宝贝的嘴怎么一点儿都不软惹?”
安诺喝酒了不能开车,正在跟代驾打电话,一时也没空理呜呜唧唧的人。
走到门口挂完电话,低下头,把唇送给找不到的醉鬼。
“这里。”
亲几下,仰头曲不成调地唱几句:“人家有个好多个啵啵~别人都没有啵啵~羡慕我呀也不给你啵啵~”
无论醒着还是醉着,都永远像个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吵不停。
安诺额头贴着洁白额头,鼻尖蹭蹭醉鬼的:“小朋友怎么这么闹人?”
虽是责问的台词,语气却毫无怪意。
可目前凭醉鬼的分辨能力,压根听不出里面的包容与宠溺。
用朦胧不清的视线瞅了会双重人影,头一仰,嘴一撇:“呜呜……你凶我。”
安诺轻拍拍腰:“好,好,唱吧唱吧。”
“宝贝跟我一块唱数…数鸭鸭……数胸胸……隔~数亲亲歌……”
安诺瞬间面无表情:“你想着吧。”
十五分钟后——
头戴安全头盔,身披黄色小马甲的代驾骑着小毛驴赶来,大老远就看见匪夷所思的一幕。
酒吧门口站着一名高个姑娘,身形清瘦,气质冰冷,浑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
那么瘦臂力却惊人的很,竟托起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小姑娘。
小姑娘两根胳膊抱住人的脖子,两根小腿欢快地上下左右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