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的几日,他们密切观察盛朝的反应,甚至早早开始准备明年的朝贡之物,增加了一倍
嘴上再怎么说,实际上还是害怕盛朝发难的。
等到盛朝那边真的没有反应之后,他们才松了口气,暗道之前只不过是自己吓自己。
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们还是高看盛朝的陛下了。”安南国主放下终日的提心吊胆,不免自豪地开口,“哪位小皇帝在登基之后,很少在周围下诏书,可能还是个奶娃娃,不会这种国家之间的平衡”
话音刚落,就有外人急匆匆地赶来宫殿中,刚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下,磕头道:“国主,南诏、南诏……”
“南诏如何了?”
安南国主急忙追问。
见到此人,他心中忽然冒出一个不好的预感,又问道:“他们入侵了?”
“正是!”
得到肯定的回答,安南国主却不是生气,反而涌上来一阵茫然。
先前的恐慌,在此时得到了印证。
他回过头,见到心腹仿佛天塌地陷的神情,心中不快,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底气:“慌什么,打回去便是,一个南诏,难道咱们还打不过吗?”
南诏和安南接壤,平常互有摩擦,算是司空见惯的事。
近些年的确少了,但对方发疯,忽然来一下,也不能一定和盛朝有关联。
“什么事都想到是盛朝发难,早就说过了,那个小皇帝手段稚嫩,算不得数。”
安南国主痛斥道。
可从头到尾,只有他说出了盛朝发难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