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彰未理金宝,只朝月楼和萧贵扫过:“你二人可知错?”
他俩心头一紧,连忙俯身跪下,齐声道:“已经知错。”
“何错之有?”萧云彰端起盏慢慢吃茶。
月楼道:“未尽近身长随之责,未及时阻止金宝闯房,惊扰老爷夫人歇息。我等甘愿受罚!”
萧云彰道:“你俩革去月银两月以做惩处,不得再犯!”命他俩起身,再命月楼去伺候林婵洗浴,这才抬眼看向金宝。
金宝在旁观过这番阵仗,心底生起疑来,又不敢置信。曹寅为何要骗她,夫人也为何帮着他骗她呢?!怎麽也想不通。
却听萧云彰冷声道:“无知妇人,见到本官怎不施跪礼!依律例杖责十下。”又朝萧贵吩咐:“你替我记着。”萧贵应承下来。
金宝嗓子眼发g,这位萧大人虽面目温和,但开口一说话.......哪怕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都觉得脊背飕飕发凉。
她走上前跪拜,萧云彰接着道:你在背后w蔑本官和j之罪,实属以下犯上,乃大不敬,依律例杖责二十。
萧贵连忙记在脑子里,这就三十下了!
第贰壹肆章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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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宝硬着头皮回话:“追根朔源皆因萧大人而起,你若不私会他人妇,我哪敢扫帚打硕鼠!”
“私会他人妇?”萧云彰把茶盏重重往桌面一顿,冷笑道:“我何曾私会,我乃光明正大的会!甚麽他人妇,林婵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你妄图非议、擅闯房内持帚行凶,本当死罪,谅你护我夫人周全有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仗责五十罢!”
萧贵腹诽,这样算已百棍子,不死也得死了。
金宝怔怔跪着,此时千头万绪乱成麻,三分惊讶四分迷惑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她问:“夫人和曹爷为何要瞒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