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抓住潘棠的手,“玉容和我提起过你呢。”她上下打量一番潘棠,赞道:“真是个好孩子,玉容说的果真不错。”
说完她瞬间意识到自己不妥,有些过于热情,会吓到别人。便又松开潘棠的手。
潘棠被刘夫人的热情弄得不知所措,只好求救般看向段景风。
段景风同样是一头雾水。母亲虽然私底下十分跳脱,但在外人面前还没有失态过,怎么今日对潘娘子如此热情?
段景风道:“娘,不如我们开始吧,别闲聊了。”
刘夫人笑笑,差点忘了正事,“好好,品酒,品酒。”
潘棠取出自己带来的三小罐子酒,每瓶倒出两杯,她和刘夫人各尝一下,再通过刘夫人的描述,她推测出那种酒的味道。
刘夫人回忆道:“这酒幼时我在广陵尝过一次。是瞒着父亲母亲偷偷尝的。”说到此,她笑笑。
“刘夫人竟然也是广陵人。”潘棠随口一说,引得刘夫人问询,“娘子也是广陵人?”
“我家祖籍广陵,随父亲来的长安。说来惭愧,我并没有去过那里。”
“那改日一定要去去,就让景风带你去。广陵好啊,繁荣虽比不上长安,但运河畔的风光无限好,在长安可见不到。”
潘棠不知如何回答,瞥了瞥段景风。
段景风道:“娘,潘娘子要去广陵怎么也轮不到我带去?再说,我也没去过广陵啊。”
刘夫人睨他一眼,语气带着训斥,“你这小子,没去过不恰好一起去吗?”
“再说。再说。”潘棠笑着和稀泥。
谁知刘夫人当真了,笑得灿烂,“那可说好了,你们可一定别忘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