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影在一旁看得心惊,这堂中跪着的三人,是世子抓住的覃墨的眼线,专门给覃墨通风报信的。今日这些人的小命怕是要不保了。
但说来说去,世子最恨的那个当然是覃墨,只是受制于蛊毒,目前还动不得他。
堂下三个眼线都是府中伺候的下人,一时动了歪心思替覃墨办事,此时三人不停磕头,只求世子能放他们一条生路。
这生路,怕是没有了。卫琢今日此举,是为杀鸡儆猴,不然覃墨猖狂,以后那些下人要是都听覃墨的,还能得了?
卫琢淡淡道:“木影,带到院子里动手,把府中其他下人一块叫出来。”
木影得令,带着三人到将军府前院中,府里几十个下人围在一起,皆噤若寒蝉,颤颤不敢动。
跪着的三人不住磕头,其中一个胆子大的喊道:“求世子放小人一条生路,小人只是一时财迷心窍,才受了覃总管的蛊惑,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覃墨狠辣一笑,“没用的东西,这你就怕了,卖了老子给自己求情是吧。”
他抽出一旁侍卫腰间长刀,手起刀落,那人头颅应声掉落,脖子上一个碗大的口子。覃墨嫌弃地踢了一脚头颅,将尚在眨眼的人头踢到人群当中。
人群爆发出尖叫声,四散逃开。
有经受不住的丫鬟已经吓得晕倒,有人跪地呕吐。
卫琢皱眉,眼神危险地扫向覃墨,“谁让你动手的?”
语气吓人,覃墨明显感觉到,卫琢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自己敢凌驾于卫琢之上动手,也不过是仗着侯爷庇护,但若是真把卫琢惹急了,自己小命不保,人家却还是亲父子一家人。
覃墨连忙下跪,恭敬道:“小人只是替世子处置下人,绝无越俎代庖之意。”
木影冷笑,“你也知道自己越俎代庖啊,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全都不许走。”卫琢起身,对一院人道。
东倒西歪的下人重新站好,人群中不少人颤抖着,害怕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