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喜欢吗?不烦吗?”
南荣云闷闷的声音从林昭辉下巴下面传来。
“喜欢得很。再说了,你和肚子里的这小家伙不粘着我,还想着去粘谁?”林昭辉带着笑意的回应轻飘飘地钻进耳中,搔弄得南荣云心口连带着全身上下都热乎乎的。
两人进了屋,林昭辉不顾什么礼仪直接用脚踢着合上了门,将身子重了的南荣云小心地放在软榻之上。
他家云儿平时不喜欢待在床上或硬木椅上,得知南国人喜欢在长榻上放一堆柔软的刺绣靠枕软垫,怎么靠怎么躺都行得通,林昭辉就命绣娘们做了一批送来。有时候进屋看到他安静地陷在垫子中蜷缩着看书习字,或是斜靠着榻上小桌猫儿似的一口口抿温热的羊奶茶,林昭辉总是忍不住弯起嘴角柔和地笑起来。
“喜欢……喜欢陛下。”
南荣云刚被放在榻上,脸上还留着被林昭辉脖子挤压出来的红印儿,刚仰躺着靠在软垫的小山上就张口坦诚地对林昭辉喃喃。
“这是怎么了,如此招人疼,我都要招架不住了。”林昭辉双手撑在南荣云脑袋两侧,小心着不压住他的肚子俯身下去亲身下人的毛茸茸的卷发鬓角,顺着眉尾来到眼睫,将南荣云亲得眼皮不住发颤。
“嗯……?都是陛下、教我的啊。”
此言不假。在床上要如何搂着脖子索吻,腿要怎么挂在后背上,就连“喜欢”二字都是林昭辉一一教导的。
“……我也喜欢云儿。”
“云儿学得极好……”
随着林昭辉压着他的嘴唇低声说出此言,南荣云顿时脑袋晕乎乎的,耳尖都烫得快失去知觉。林昭辉落在衣襟上的手指都被滚热的肌肤衬托得有几分冰凉,他被碰到时不禁条件反射地缩了缩。
“痒吗?”
林昭辉声音刚落,蜷起脖子的南荣云就主动地又一次舒展开身体,双手都没护着肚子,反倒实打实地挂在林昭辉身上,一双眼尾上扬的琥珀色双眼直直盯着他家陛下主动问道:“没有……只是不知,孕中该如何侍奉……?还请,陛下教我。”
林昭辉笑了:“你大着肚子就别想这个了。倒不如让我教你孕中该怎么‘被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