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敢?你要敢才行。”正巧轿子来了,林昭辉扶着刘意的手一脚迈上去,拖长了尾音,突然反手将人一拽。
“啊……!”
刘意惊呼一声,瘦小的身躯一把被林昭辉提起,转眼就被拖入了龙辇的软帘之中。宫人们低头假作不知,最前头被刘意一手提拔起来的小太监偷笑了一下,替他们总管尖声喊了“起轿”。
“去常宁宫。”
“喏。”
宫人们知道皇上去哪宫都不爱叫人提前通报,无人提起这一茬,龙辇开始不缓不慢地在染上枫红的宫道上缓慢前行。
轿子里的刘意被拖进来时摔了个踉跄,正好上半身扑在林昭辉的大腿上,此时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好狼狈地抬头看他家坏心眼的陛下。
“陛下,怎么又让我……”
“还没坐惯龙辇么?看来得再多让你坐坐才是。”
“陛下的好意,我一直都懂的……陛下这会儿是要去看穆君吗?”
刘意虽然总是嘴上惶恐,但心里也是受用的。他面色一红,双腿在铺着柔软毯子的轿子地面上挪动了一寸,将脑袋柔软地贴上林昭辉大腿附近的衣袍轻轻摩擦。
林昭辉将手掌贴上他的脸颊轻轻爱抚:“是了。肖肃这胎一转眼也五个月了,不像毅兴,这俩太过闹腾,我总放心不下,前几日不得空,今天必须得去看看。”
他顿了顿,又用手指指腹摩挲刘意的嘴唇:“这些日子总要你去搭把手,辛苦你了。和该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做的事。”
刘意顺从地张开了嘴唇,满脸喜色:“唔、嗯……陛下,陛下如此放心我,唔呜……让我替你去做事,让我照顾孩子们,我好欢喜……”
林昭辉本想着调戏几下就将人拉到座位上来抱着的,可刘意却好像盯上了他的手指一般,半吸半舔地将手指引着嵌入口中,诱得自己禁不住轻柔地把玩起舌头来。
“唔嗯、嗯……哈……陛下……咕嗯……”
还没拨弄几下,刘意就仰着脑袋浑身轻颤起来,脸颊泛着红色的春潮,湿淋淋的唾液被手指搅合着从舌侧滴落,顺着指根往下淌。林昭辉轻声道了句“龙辇可要打湿了”,他便半眯着眼了然地伸长了脖子,伸出舌头一下下替林昭辉尽心尽力地打扫起手指来。
“时间过得真快,再过俩月转眼又要入冬了。太医说年底是云儿的预产期,肖肃那儿不好说,但横竖也就年前后一个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