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你确定吗?”
“当然。”
“我们能先回趟家吗?”容辉问。
“你说什么呢。”遇到红灯,陈相晞轻踩刹车,她单手握住方向盘下端,另一只手探过去摸容辉的手心,接着和他十指相扣,“他们饭都快做好啦。”
“真……真的是今天吗?”容辉结巴着问。
“嗯。我想了很久,其实今天也是有点心血来潮。陈玉楼和他老婆一直很想见你,我、我想你迟早也会是我的家人,就……”陈相晞一改平日言语的游刃有余,她迟疑又担心地看了容辉一眼,“是不是太突然了?吓到你了吗?”
“没有吓到我。”容辉忙摇头,“我很开心。”
“我应该早点告诉你。”陈相晞如释重负地笑,这时她看到容辉的脸有些泛白,“容,你是不是不舒服?”
车驶过江边古渡口,开进一条安静的林荫道,透过前视镜能看到现代感十足的别墅群。
容辉斟酌着说:“我觉得我穿得有点不合适。”
“什么?”陈相晞疑惑。
“晞晞,你还记得跨年的时候你想看我穿……”衣服都穿在了身上,名称容辉死活都说不出来。
“兔……”陈相晞反应过来。
她还没说完,容辉的头已经几乎要垂到胸口,他阻止陈相晞继续往下说:“别说了。”
“?????”她一脚刹车踩得急,两个人都往前倾了一下,安全带阻止惯性。
“晞晞,你别停在路中间呀。”容辉几乎羞愧至死,还不忘提醒陈相晞行车安全。
陈相晞目光深沉,死死盯着容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