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那玩意跟驴似的,怎么可能进得去?”
程野手上力道重了分,按得沙发上的人颤了下,“我说了进得去。”
“你下面这张嘴比上面这张嘴贪吃多了。”
说着时,他微微叹气,“就是太娇气,三根手指都能肿。”
江时:“……”
一个人的脸皮厚到什么程度,才能青天白日面色如常的说出这种话来?
说起手指,江时的目光不由得往下落了落,看到程野拿着药膏的那只手。
正常大小的膏药落在他手心显得有些袖珍,哪怕不种地,程野也天天干活,手上的茧子依旧厚,骨节突出,掌心宽大,体温比常人的要高上许多,像一根烧热的铁棍,偏生还很灵活,捅到哪麻到哪。
三根就撑到极限,更别说别的。
江时心有余悸地挪着屁股往后缩,才退了一点距离,就被程野抓着往前带,“躲什么?”
他哽了哽,小心翼翼道:“程野,你不觉得我们尺寸相差有些许的大吗?”
“不觉得。”程野挤进第二根手指,“那是少爷太紧,多捅捅就松了。”
“……”
江时实在受不了程野,抓着枕头往他身上砸。
程野被砸得懵了懵,“我说的是实话。”
嘭地一声,门再次在程野跟前合上,这回不仅手机,连衣服都被江时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