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柘出了汗,低喘闷哼。他的手都在发软,撑不住颤抖的身体,只能卸力压在梁植身上,头蹭着梁植的耳垂,一下又一下克制的叫。
“套在床头柜,去拿。”
她躺的地方是哪里,不知道,一会儿感觉是在家,一会儿又觉得是别的地方。
江柘没有能力去思考为什么梁植知道这个房间会有避孕套、避孕套在床头柜。
他倒出一盒套子,戴在了阴茎上,顿了顿,“我看着进去好不好?”
他真的没有信心能够盲进,梁植的衣服还好好穿着,这会自己摸着胸,她真有些烦了。
“嗯。”
江柘掀开被子,跪坐她腿间,捞起一条腿放在他大腿上,另一只手掰着梁植的腿折着。
整个小穴都被他看见,蚌肉翕张,他理智全无,扶着性器,一寸一寸撑开外阴插入,龟头被紧吸着,销魂噬骨。
“嗯……唔。”全进去了,江柘快疯了,头皮发麻,这不仅是生理上的刺激,还有心理上的。
他看见了自己丑陋粗长的性器被梁植的小逼吸进。
光是埋在里面,都被绞出了射意,梁植闭着眼享受着,她的g点藏的紧,苏清源有时候快入到了宫口,才能在胡乱中戳到。
今天是怎么回事,穴里的东西,似乎顶端已经隐约碰到。
江柘抻开被子重新把两人裹起来,他围着梁植,光裸的胸贴着,去吻她,去撞她。
“嗯……啊…”梁植被撞的上下耸动,在唇齿相依之间流出呻吟,江柘耳朵发红,性器涨大,头发被汗液打湿,发尾逐渐卷翘。
楼下,楼下还有人。
没有人知道他像疯狗一样压着梁植操,他离地狱不远了,离天堂不远了。
“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