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狗一样,江柘像狗一样在他的女朋友身上留下恶心的东西。
他的气味,他的咬痕。
杀了他,他一定要杀了他。
江柘失魂落魄被推在一边,苏清源无情的睨他一眼。
“还走吗?”
梁植问。
苏清源拖着她的屁股离开,摇头。
主卧不能再睡,苏清源抱着人去他曾经收拾出来供两人胡乱后休息的次卧,踱步到门口时,他好心询问:“他怎么办?”
梁植摸着他的后脊,努力思考一番,才笑着趴在他的肩头,“你想怎么办啊?”
“天太晚了,让他留宿一晚吧。”苏清源亲她的侧脸,大度道。
“哇!”
真是太有意思了。
梁植现在一点都不想去管江柘,她觉得苏清源更奇怪。
往常她谈的那些男人,小肚鸡肠,找连年周打架那是常事,明明她又没有出轨连年周,还要神经兮兮的作,苏清源是头一个在别的男人身边接走她还能装作看不见的人。
江柘和他,不是发小吗?
说起来,她认识江柘都是苏清源介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