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沈清晏托着容婉破水而出。
出水面的那刻,容婉的意识终于清明,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容婉咳红了眼,仍抬眼看着沈清晏,嗓音沙哑地问道:“沈清晏,怎么是你。”
沈清晏眼眸幽深,蕴着些担忧和薄怒:“殿下还想是谁?殿下若下次还这般不小心,便只能去见地府的鬼了。”
在他炙热的怀中,这句“反正不该是你”,容婉始终没说出口。
此处的动静已引来了一大批人。
那厢林巧巧已被她父亲压着一同跪下。
这姑娘好像终于意识到容婉抬抬手便能要了她全家的性命,神色也慌张起来。
“臣女一时糊涂,手下失了分寸,还请长公主恕罪……”
容婉在沈清晏的怀中,看着跪在地上的父女俩,只觉得无趣。
淡声说道:“本宫念在林尚书为朝堂鞠躬尽瘁多年,饶你独女一条性命,只是活罪难逃,就让林氏女前往山上庵堂,日日抄经念佛,静心思过。”
林巧巧目眦欲裂,仍是被林尚书千恩万谢地拉走了。
虽已入秋,但气温仍高,身上这种黏腻的感觉并不好受。
人群未散,容婉再自然不过地搂上身旁人的脖子:“沈清晏,抱我回宫。”
容婉看不见,也不愿去看他的表情,只听他沉闷地回道:“臣遵旨。”
回了寝殿,容婉与他皆是衣衫湿漉,热烘烘地贴在一块。
不知谁先动了情,片刻后便肌肤相贴,擦枪走火。
云雨过后,容婉试探性地摸上沈清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