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要一想她这活注定不是第一次,一看就是千锤百炼的技术,池野脑中出现池振的脸,立马兴致全无。
对江槐,他既憎恶又需要,一会儿想召之即来,一会儿又想挥之即去。
人跟人性注定就是两种东西。
通程无言,江槐把车开回市区,怕池野又躲起来作妖,江槐送他回池家老宅。
见江槐不准备留宿,池野:“你去哪?”
江槐:“回家。”
池野讽刺:“现在这也是你家。”
江槐跟池振结婚时,池历新确实到场了,以干爹的身份,毕竟池振‘亲生父母’八年前就因公殉职了。
但江槐知道,池振从来没想过占这位干爹的便宜,他们住的婚房也是池振单位分的。
“你早点休息。”江槐没想留。
池野看着她,明目张胆地挑衅:“你不看着我,不怕我跑了?”
江槐不答反问:“我在这你就不跑了?”
池野双手插兜:“有大嫂坐镇,我还往哪跑?”
说完,他转身往里走,江槐站在原地,三秒后熄火关车,跟着池野一起进别墅。
这是池历新的住处,也是池野的家,虽然他从初中开始就去国外念书,但家里总归有他的一间房。
池野听见江槐跟上的脚步,头也不回地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