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槐意识到池野想做什么,意外的同时,本能抵住他胸口,想往后退。
池野:“你不想替池振死了?”
江槐立马一动不动。
看着她犹被点穴一样的反应,池野莫名一股烦躁,说话也是口无遮拦:“我都不嫌你脏,你就别在这装良家妇女了。”
说着,他松开手:“能做就做,不能做滚。”
池野知道江槐大概率不会滚,果然她坐在他腿上,声音平静地问:“你答应了?”3
池野:“答应什么?”
江槐:“你曝我就不能再动池振。”
池野恶劣:“那得看你值不值。”
生怕她听不懂,池野又低声补了句:“我心情好,不是不能谈。”
他话音落下,江槐一声没吭,突然起身,池野还以为她翻脸要走,结果她弓着腰,当他面把裤子脱了一条腿。
不止外裤,内裤也是。
当她重新坐到他腿上时,不是单膝,而是面对面跨坐。
手扶着他比之前略软的兄弟,江槐毫不犹豫,直接往自己下面送。
整个过程不长也不短,但江槐太干脆,有种不把自己当人的利落。
池野一动没动,一时间说不清两人谁更像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