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下唤醒了江槐多年前的记忆,那时她不卖不行,现在是她主动要卖,无论主动被动,都得敬业。
江槐安静的那几秒钟里,池野有过一瞬间的后悔,他在做什么?
折辱一个跟整件事毫无关系的女人…
可还不等他良心发现,江槐已经低下头,主动吻他耳垂,池野半边脸蚂蚁爬,想推开,江槐腰间耸动,一上一下。
喉结滚动,想要推开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握住她的腰。
如果论天分,那江槐无疑是这方面的天才,只有她不想,没有她做不到。
池野骂过后不到三十秒,他明显感觉江槐跟换了个人一样,不是说主动,而是灵动。
她跨在他身上,吻他,啄他,咬他,下身裹他,夹他,挤他。
交合处越来越滑,池野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他不知何时开始扣着她的腰主动往上顶,某一瞬车内响起很轻的一声呻吟,类似猫叫。
池野后知后觉,那是江槐发出的声音。2
她给他口了三次,从来都是他忍不住发出声音,她从来没有。
这是第一次。
池野在暗黑中竖起耳朵,可之后蛮久都只听到自己的沉重呼吸,江槐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他不信邪,把她另一边裤子全部褪掉,扣着她两条又细又白的腿,用力上顶。
江槐紧抿着唇,可破碎声音还是从嗓子里溢出。
池野恍惚间忘记自己跟江槐的关系,忘记她为什么会在他身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用力,拼尽全力。
池野抱着江槐射了一次,他穿着衣服裤子,浑身潮湿黏腻,总觉得不爽。
所以后来他不着片缕,把一丝不挂的江槐压在后座,狠狠地做了一次,果然,有些事只能坦诚相见,带半块布料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