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踩着他的脚,扬头吻他,池野知道不对,可他做不到清醒地躲开,他连不积极回应都做不到。
江槐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某一刻,她双手扶着池野的腰,缓缓蹲下去。
冷水早就变热,整个淋浴间热气蒸腾,偶尔有男人类似痛苦的倒吸凉气声传出。
再后来,女人有规律的呻吟声响起,隔着满是雾气的玻璃,依稀可见两道身影,女人白皙柔软,弓身扶在墙上,身后严丝合缝,站着让她发声的男人。
从沙发到浴室,又从浴室到床上,前两次是池野主动,后面是江槐反客为主。
漆黑房间,江槐在池野腰间‘策马’,这会儿声音已经不用加工,自然带着几分嘶哑。
很久,久到江槐腰和大腿酸到快要抬不起,池野扶着她,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嗯…”
男人的顶撞和女人的包容完全不能同日而语,江槐被池野撞到死死抓着身下床单。
这是第四次,池野迟迟不射,始终维持高频动作,江槐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可哪怕她再用力夹,池野也只是呼吸沉重,隐而不发。
从床中间到抵在床头,江槐有种自投罗网和走投无路感,下身早就不是自己的,她没想过池野这么能忍,以前两人在一起时,也没做的这么过分。
在她意识飘忽,恍然觉得自己会死时,池野狠狠射在她体内,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知道你想让我死,那你还要多加强身体素质。”
江槐被拆穿也丝毫不慌,闭眼,平静道:“确实,哪行太久不做都会生,我以为你会是第三个死在我身上的人。”
第34章 他没有家了
江槐说完,感觉身上人微微一僵。
没多久,池野扳过江槐的脸,两人鼻尖贴在一起,他哑声道:“我不是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你犯不着说这种话作践自己,我不在乎。”
江槐:“我没故意恶心你,实话实说。”
微顿,“逼我的人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