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扯住云泽的胳膊,崩溃道:
「完了,全完了……我只怕命不久矣云泽,最可惜的就是你……」
话未说完,我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逃过了追杀,避开了迷药,不想晕在了寒毒这一关。
这次的症状比从前每一次都重。
要完了。
我占山为王的愿望还没实现呢。
耳边响起一个声音:「死也得给我先把话说清楚!」
我指尖剧痛无比,瞬间清醒过来。
是云泽在给我施针。
他板着脸给我把脉,片刻后道:「好了,没什么大碍了。」
他像是想走,定了定又回头:「你……昏迷之前说,最可惜的是我是什么意思?」
我……我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
总不能说自己心思不纯吧。
我扭开头,避免对视,云泽却逼近了又问一遍:「是什么意思?」
我视死如归,抬头吻上去,捧着他的脸接连啄吻几下。
他吓呆了。
「云兄貌若潘安,那不过是好色之徒的临终遗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