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帅,是那种气质……」
护士站大家在不忙时八卦。
「这有什么惊讶的,」有医生来交房,「白钰原来在这住过很久的医院呢。」
我纳闷:「看不出来啊,他生过什么大病?」
那医生自觉失言,含糊了几句就走了。
深夜。
我跑去医生的值班室要求查看自己的病例。
困倦且和我打成一片的值班小医生让我自己查。
搜索,白钰。
这名字太特别了,不用筛选就跳出所有病例。
九岁入院,因母亲去世遭受重大生活打击,出现一定的幻听、幻视情况,疑似边缘型人格障碍,伴有自毁倾向及焦虑症状……
他原来就是那个男孩。
那个出门送伞的妻子,留在家中的男孩。
一瞬间,我想起报纸上那张模糊照片中的男孩。
而白钰,在这家医院里治疗了两年。
我关了电脑,默默回自己的病房。在门口,看到提着保温桶的白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