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终没有去那间出租屋。
就在车里。
江野点燃了一支烟。
沉默着。
从我说出了离婚到现在,他闭口不言。
我也沉默着。
这一路的故意恶心,到现在,有点意兴阑珊。
我在恶心他的同时,又何尝不是恶心我自己呢?
我从包里掏出烟,点燃。
「多久了?」
江野的声音有些哑。
「什么?」
「你抽烟,多久了?」
我比江野大五岁,他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工作了。
那时候刚参加工作,压力很大。
我就染上了抽烟的毛病。
是江野强制我戒掉的。
他说「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