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侣印记若在,你若与她双修时,我也能有所感应,还是你觉得这样有趣些?”
玄澈被堵得一时有些哑口无言。
宁溪净又看向高位上的无尘仙尊,声音发涩:“师尊,谢师侄的伤刻不容缓,反正我和大师兄没有举行道侣大典,只要谢师侄不介意,临时换个人也不碍事。”
无尘仙尊皱眉:“谁说薇棠要与玄澈结为道侣?他们是师徒,这是乱天下之大不韪。”
“薇棠的伤要疗,毕竟她是我清心宗百年难遇的天才,但这事不能传出,所以你们也必须结为道侣。”
宁溪净原本缓和的心境猛地一颤,随即涌起一阵无法抑制的恶心。
这是硬要逼她戴上这顶绿帽子了?
她抬眸看去,周围所有人似乎都没人觉得这样的处理方式有问题。
宁溪净嘴角泛起一个苦笑。
以往她竟没发现,什么名门正派,清心寡欲,不过是个从根上就烂透了的腌臜地方。
她闭上眼复又睁开,情绪藏入眼底,只余一片似海深的死寂。
“好,既要如此,我希望此次大典大办,所有的宗门都要请到才好。”
玄澈似乎也知道对不住她,沉默半晌后哑声道:“薇棠不能不救,此次便依你,大婚之后,我们重新结契。”
他伸出手想要拉宁溪净,却被躲开。
宁溪净手腕上解契的地方像是剜出一根筋一般,却远不如此刻心脏的疼痛。
正当这时,守在门外的弟子踉跄着跑进来传话。
“仙尊不好了,薇棠师姐知道自己灵根受损,现在收拾了东西说要离开!”
一句话让议事殿除了宁溪净之外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