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6,初见乍惊欢,久处亦怦然。”
1906幅画,每幅画上都写满了乔安阳对祁琰川的爱。
只是最后一副画编号1907后面写的却是。
“次次认真,次次被扔,次次难过,次次敷衍,次次伤心,次次教训,次次心软,次次被欺。”
“回头一看是我活该。”
“从满心欢喜到失望透顶,这是最后一幅画,我放弃你了,祁琰川。”
第7章
祁琰川当然没有耐心看完所有的画,只是随意的看了几眼其中几幅画。
他就在心里认定,乔安阳肯定爱惨了自己,绝对不会真的离开,过不了多久她就会主动回来。
毕竟真要离开,怎么可能连画都不带走?
殊不知,乔安阳之所以没带走这些画,是因为这些画在她眼中已经是一张张废纸,她为什么要带走废纸。
至于剩下的画,乔安阳打算起诉夏诗曼之前找律师搜集证据,将夏诗曼之前拿走的画一起清算,一起起诉。
祁琰川退出画室,关上房门,拨通夏诗曼的电话。
“准备一下,明天带你去瑞士旅游。”
电话那边的夏诗曼高兴得不得了,忙不迭答应。
“好的,三哥。”
祁琰川准备在乔安阳回来前,再去潇洒几天。
他第二天就带着夏诗曼和一众好友飞往了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