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回到了飞羽。”
“但是,事情又怎会如此简单,是我那时太天真,”菟丝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脸上神色一变,“江从菡,是你让我跌入魔域,你又怎会让我回到飞羽!”
“我竟然在飞羽宗又看见了一个白凡仙子!”
“她是白凡,那我是谁?”
“我那时四处去找人,可无一人信我是白凡,十三冥渊的血水使我容貌受毁,我的衣着破烂不堪,没有人信我是飞羽宗宗主之女,我甚至连内门都进不去!”
“江从菡,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不是,我,你……”江仙姑猛地摇起头来,她的眼睛死死盯着菟丝子,她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一开口却吐出了一口鲜血。
“江仙姑!”伏忆雪连忙扶住江仙姑。
江仙姑她伤的太重了,或者说她还能撑到现在本来就是一个奇迹。
血水从她的身下源源不断,江仙姑的身体越来越冰凉。
“不是……是他,他是……”江仙姑握着伏忆雪袖口的手忽地就松了下来,无力地垂在地上。
“江仙姑!”
“江仙姑!”
“江仙姑……”
回应他们的,只有一片的沉默。
第98章 地卷21
伏忆雪的双臂中环抱着江仙姑,他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拂过江仙姑染上鲜血的脸颊。
“江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