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这个地步,果然是她自作自受。
宋言澈以前受得苦,现在要让她一点点偿还。
“祝念初,这是你应得的。”祝念初自嘲道。
后悔和悲伤交织,编笼成黑暗笼罩了内心,也笼罩了这间小屋。
就算迎风吹起的爬山虎都变得阴森起来。
……
第二天,祝念初早早离开了民宿,留下了一张纸条。
宋言澈双眼挂着黑眼圈走了出来,脚下没有穿上鞋,冰冷的地板让他慢慢清醒。
他拿出手机:“小于,今天我不去上班了。”
请完假,宋言澈回到家中换上衣服,镜子中的他脸颊微微发黑,目光呆滞,让他梦回了两年前。
离开祝念初的第五个月,精神接近崩溃的宋言澈就是这副模样。
随后,他叫来出租车前往了诊所。
心理医生看着新出炉的病例,他皱着眉扶了扶眼镜,唉声叹了一口气。
“小宋啊,虽然我能理解你的情况,但是你的病况不能让你再这样下去了。”
宋言澈询问道:“陈医生,如果我答应她,病情会不会有好转?”
陈医生沉默了一瞬,“感情的事还要靠你们自己解决,但是我必须说一句……”
“你的病况大部分原因是患得患失的矛盾促成的。”
“在她不能给你绝对的安全感之前,尽量少接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