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难受的厌恶一直都是宋言澈在承受。
她仅仅第一次感受到,都已经快撑不住了。
当年的他到底是用了多少勇气一步步走在刀尖上的?
光是想想,就让祝念初窒息。
……
“你还要出差多久?”
坐在西餐馆里,宋言澈看着手机问道。
祝念初切牛排的动作一顿,“依照现在的进度,应该还有一两个月。”
宋言澈点点头,没有继续问,放下手机,专心对付手里的牛排。
“你问这个做什么?”
“小于刚才发来短信,陆北城又去了咖啡馆,瞪了他一天。”宋言澈说,“你不在的时候他也经常过来。”
祝念初皱眉,“他在找你麻烦?”
“没有,就是坐在那里瞪我而已。咖啡馆开门就是做生意的,也不能赶他走,更何况他也没做什么。”
祝念初扶了扶眼镜,“抱歉。”
宋言澈一听,嚼着肉的动作一滞,随即装作不在乎地说:“你道什么歉,你和他又没有关系。”
祝念初沉默。
气氛忽然微妙起来。
宋言澈试探一问:“你和他……以前真的交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