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换到晚上了。”
宋言澈点点头。
主治医生走进来又给他检查了一遍。
宋言澈全程一言不发。
主治医生最后无奈地说道:“虽然病发并没有攻击性,但还是要注意大喜大悲的情况。”
良久,宋言澈才开口说:“我今天看到了幻觉……我以为那是祝念初的血……”
主治医生一愣,说:“这是第一次吗?”
宋言澈摇头。
“我这边还是建议你留院观察。”
“不。”宋言澈抬头说,“我呆在这里,和她一个医院会忍不住想去见他的。”
“让我离开这里好吗?”
……
林霖问完了医院的事情,下午又来了一次。
这时,宋言澈依旧回归了平常的模样。
宋言澈知道林霖接受了这次案件,为此只能感谢。
“之前学姐献血给我的时候我就想谢谢你了,这次居然还要麻烦你。”
林霖笑了笑说:“不麻烦,这案件是必赢的,算是白捡钱了。”
宋言澈知道她在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