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衾晚挺直背脊,不亢不卑。
“我是虞国唯一的郡主,我就算娇蛮一点也正常,哥哥们这么看不惯我,是顾柒柒的孤儿身份格外让你们同情吗?”
一句孤儿,戳中了所有养兄的肺管子。
他们四个,可不就是江父从孤儿堆里挑选带回来培养?
大哥江初寒深常年清冷的脸,都被气得铁青。
他上前抓住江衾晚的手,失望斥责:“江衾晚,我教你读圣贤书,学礼仪守规矩,是让你这么挖苦兄长……”
话没说完,江衾晚却见鬼似的甩来他:“别碰我!”
甩开人,江衾晚还拿着帕子使劲擦手。
上辈子的新婚夜,江初寒说他不行,用手夺走了她的清白,可后来,江衾晚却在江南撞见江初寒和顾柒柒在野外合欢,他行的很。
如今,她本能恶心江初寒的触碰。
江初寒不知道上辈子的事,直接被气走了。
一旁的四哥江鹤川拉走看戏的顾柒柒,还不忘讽刺一句:“江衾晚,把清心寡欲的大哥都气得说不出话,你可真行。”
江二哥也沉沉看了江衾晚一眼,跟着走了。
三哥江逸尘走在最后,冷声甩下一句:“江衾晚,今天皇宫的宫宴,你自己去参加,我们都不会带你!”
江衾晚面无表情,几人走了她还清静。
她换好了衣服,出发去参加宫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