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牧寒的眼眸渐深,将江衾晚按在暖榻。
红帐落下,红烛燃至了天亮。
婚成以后,裴牧寒第二日便去了皇帝那一趟。
回来后,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江衾晚问他,他只是握着她的手道:“清除了一些碍眼的东西。”
很快,江衾晚就知道了他说的碍眼的东西指的是什么8
京城传来热闹,二哥江云澈被撤掉了圣前太医的职位,被送往偏远的西域治理疫病。
三哥江逸尘被发派到了北疆镇守。
四哥江鹤川被送得更远,圣上有旨,派江鹤川乘船出海,担任与他国经商之责。
江衾晚听着这些消息,不由看裴牧寒:“都是你做的?”
裴牧寒从背后拥着她,将头埋在她的肩颈:“衾晚,他们曾欺辱过你,我不会让他们好过。”
“更重要的是,我讨厌他们看你的眼神。”
新婚那日对几个养兄的存在表示不在意的裴牧寒,第一次对江衾晚展现出了占有欲。
江衾晚回头拥住人:“我也讨厌他们。”
……
裴牧寒是打了胜仗回来的,皇上允了他一个月的休沐,他便日日陪在江衾晚的身边。
两人时常相依,裴牧寒就在她的耳边说些如何认识她,又如何爱上她的话语。
只是当裴牧寒稳江衾晚为什么会答应他的求娶时,江衾晚凝着他半响,随后点了一下他的唇:“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