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衾晚的脑海已经一片空白。
而裴牧寒将江衾晚送到了马车上,同她一起坐下轻声道:“裴牧寒有权拒绝,但是他没有。”
“他的心中有虞国,有战功,但是却将你放在最后一位,衾晚,他不值得你托付终身。”
江衾晚终于有了些许反应,抬眸定定看着江初寒的眼睛:“说够了吗?”
江初寒一愣,却听到江衾晚无情开口:“江初寒,你说这些无非是想告诉我裴牧寒心中无我,但是我却只从中听出了你的卑鄙。”
江初寒脸色一白,过去拉江衾晚:“我只是想,如果他回不来,你至少还有我……”
江衾晚挥开他的手:“想都不要想,让马车停下,我要下去!”
江初寒攥紧了手,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绝口不提停马,看样子竟是要把江衾晚直接掳走。
江衾晚眼眸一深,转头掀开车帘,一跃而下!
“衾晚!!”
江衾晚跳马车的时候特意看准了松软的土地,只是这一跳还是避免不了摔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从丫鬟口中得知,她跳马车时江初寒也去护住了她,所以她没什么大碍,倒是江初寒伤的不轻,现在还没醒。
江衾晚面无表情听着,心底已经没有了一丝波澜。
之后的日子,江衾晚静静等着裴牧寒的消息。
直到两月后
一封信被快马送到了江衾晚的手中:“夫人,这是将军给你的。”
两个月没有消息,如今终于等来他的信,江衾晚本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