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宛柔,你会来吗?”
一声呢喃回荡在暖房内。
若来了,他便有七分把握策反她了。
……
另一边。
又是一声轰隆作响,雷雨浇灌至整个洹州,水汽弥漫。
书房内,昏暗明灭的烛光下,辉映在顾宛柔手持狼毫,端坐案几前处理着公务。
一旁下属面色难堪,低头请罪。
“大人,这洹州宛如铜浇铁铸,密不透风,属下无能,暂未查到异样之处。”
顾宛柔动作未停,只淡然‘嗯’了一声。
“此处乃是太子党羽的地盘,探查不到才是正常的。”
下属头更低了:“是,对了,下属探查到那名叫阿珏的男子的过往。”
顾宛柔顿了一下。
墨点落在宣纸上,晕成一团墨迹。
“说。”
她按了按眉间,淡漠吐出一个字。
“此男子乃洹州人士,无父无母,自小便被卖到青楼之中当奴,因对其音律极为擅长,便成了一个卖艺不卖身的男魁,一年前,被现洹州知府赎身带入府内成了……”
说到这,下属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