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啊。
触手在体内冲撞、蠕动。
他支起身子,不断喘气。
他今天忘记吃药了,触手、就快要钻出来了,好痒……脊背又痛又痒,几乎麻痹到失去感觉。
“我、我去喝点水。”他险些控制不住,起身朝着厨房走去。
他的动作快速,抽离的丝毫没有拖泥带水,温热褪去,她有些呆滞,只见他步伐带着些慌乱,甚至连鞋子都没穿。
温存戛然而止,时窈撑起身子,客厅灯光昏暗,只开了一圈模糊的壁灯,望进厨房,只能看见他赤裸的欣长轮廓。
他双手撑在台面上,隔着玻璃推拉门,时窈能感受到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她起身走过去,见他撑在台面上的手紧绷着,指头几乎要嵌入岩板中那般。
浑身都在发抖,喉间穿出低低闷哼。
“孟顺?你没事吧?”她拉开门,担忧的小声道。
“没事……”他装了冰水,大口的灌下去,大口的咀嚼着冰块,磨的牙齿嘎吱嘎吱响,冻的嘴唇都有些发乌。
“嗬……”他抬手捂住额头,转身将脊背靠在台子边缘,冰凉的手心抓住她的手腕,大力拽至身前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就吻了下去。
脊背钻出一条条触手,在燥热的空气中激烈的舞动,想要靠近她又被生生控制着,柔软的弧度变得扭曲。
他的呼吸愈发沉重,抵着她一步步退至冰凉的玻璃门上,赤裸的脊背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她瑟缩了一瞬间,手臂横过来,隔开了温度。
“唔……”
“啊……”
她被亲的喘不来气,好不容易得了一瞬间的空隙,又马上被唇舌填满,嚼过冰块的口腔凉的发烫,时窈分不清冷热,被他急切的夺取着呼吸。
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