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伯利安刚洗完澡,浑身湿漉漉,如同刚从湖里钻出来的大熊,伸手环抱住秦罗的腰,不受阻碍地舔吻他的后颈。
秦罗立即说了几句话安抚安西亚,然后挂了电话,用手肘顶着海伯利安的小腹推阻,可怜道:“先生……能让我休息一天吗?您早上摸我,我现在还有点疼呢……”
海伯利安“哼哼”地笑起来,他将下巴搁在秦罗的肩膀上,低着头朝他小腹看去,手掌往下插进了秦罗的裤腰里边,用手指将布料轻挑起来。内裤里包着的阴茎果真还红着,躲藏在柔软的阴毛里,可怜兮兮得好似真被玩狠了。
距离秦罗来这已经好几天,左手的留置针都因为害怕感染而换了只手挂着,左右手背上都带了两个硕大的针孔。这期间海伯利安先生好似离了他就会死掉一样,每天都要抱着他亲,有时候兴致起来了,秦罗就免不了挨一顿操。但值得庆幸的是,海伯利安先生很知分寸,干舒服就停了。
他一边亲吻秦罗的脖子,一边手伸下去轻轻地触碰那条软趴趴的阴茎,敏感得秦罗瞬间夹紧了双腿,身体都弓了起来。
“琴恩,你想剃毛吗?”
秦罗还在捱着海伯利安的抚摸,忽然闻此言,还是免不了惊慌,“什么剃毛?……您要做什么?”
他联想到一些重口味影片里会将色情演员的上下的毛都剃光光,变成一条光溜溜的人的模样就忍不住恐惧,抓着海伯利安的手腕连声哀求:“不不不,先生,我不想……!”
海伯利安用另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迫使秦罗转过脑袋,轻吻他的嘴角,道:“不用担心,只是把身体上的毛剃掉,你的头发很漂亮,我不会动它。”
他说着,手指张开抚摸秦罗的阴茎根部,慢慢按摩那处毛茸茸的皮肤。
秦罗腹下发紧,感觉屁股在劫难逃……
……
海伯利安拿了只新的剃须刀和起泡剂,带着秦罗进了浴室,让他脱了裤子坐在盥洗台上。盥洗台的大理石台面有些凉,冻得秦罗的屁股忍不住发抖。海伯利安却很有兴致的模样,拆了起泡剂,挤了团呈淡粉色的泡沫,轻柔地抹开在掌心里。
秦罗有些紧张,睁着两只眼睛一转不转地注视他的动作。
海伯利安见到他这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将湿软的泡沫凑到秦罗鼻子底下 忘 ? 憂 ? 艹 ? 苻 ? 镄 ? 整 ? 理 ? ,“你闻闻。”
泡沫淡淡的果味涌入秦罗的鼻尖,秦罗愣了一愣,居然是草莓味的。
海伯利安让他嗅完味道,就用膝盖挤入秦罗两腿之间,用身体就挤开了他的腿,然后手掌伸下,将泡沫涂在他的小腹上。
在他的掌下,滑腻腻的泡沫很快化开在他的稀疏的阴毛上,让下身也传来淡淡的草莓味。海伯利安的手掌很热,起泡剂很滑,慢慢地搓揉他的阴茎,然后往下用手掌兜住了睾丸,不轻不重地揉摸,起泡剂化为绵软的泡沫沿着会阴流进臀缝里。秦罗很快被这手法摸硬了,小口小口喘着气,脸颊微红,眼睛一转不转地看着海伯利安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