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里昂两条手臂架在他腋下、横于胸口,让他先是哭了一会儿,然后微蹲下身,手臂使劲,将他抱了起来,托着下巴亲吻秦罗脸上的水渍。
果不其然是咸的,是眼泪。
他的脸软乎乎的,醉酒令他脸庞蒸粉了,吻过的地方都会陷下去一些,如热乎乎的软棉花吸住了人的嘴唇。赛尔里昂亲了会儿他的脸,沿着眼泪流淌的痕迹,嘴唇压在他呜呜开合的唇上。
秦罗的声音顿时小下去了,捂在了鼻腔里,嘴唇被赛尔里昂含着,唇肉被他舌头卷着吃了进去,上边的眼泪和唾液都被吮得干干净净。
秦罗哼哧哼哧地喘,鼻子有些气息不畅,就只能靠嘴呼吸,嘴巴又被堵得结实,他已经有点分不清是酒精带来的眩晕还是喘不上气给予的难受。
赛尔里昂吻了他一会儿,一只手抚摸其脸颊,从湿漉漉的发间插入,摩挲他的颈侧,“还难受吗?”
秦罗两眼湿红,低落地垂着,泪水在眼眶中转个不停,半晌,他重新拾起英文的表达能力,说:“你是不是又想日我……”
赛尔里昂目光凝住了,黑沉沉的。
他说:“我真的很难受,你……还有你老爹……还有……呃,每次都干得我肚子要捅坏了,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会儿,我很累!……”
赛尔里昂掐着他的脸重复道:“还有谁?”
“还有你老爹……”
“我说第二个还有。”
秦罗哭:“都说了还有你老爹!Your father!”
赛尔里昂盯着他,瞳孔如猫似的尖。
然后他轻柔地捏了捏秦罗的后颈,痒得他立刻哑声缩起了脖子,赛尔里昂道:“抱歉,我会温柔点的。”
秦罗掉着眼泪,就这样被他用手探进了上衣衣摆下面,往上剥去了衣服。他两手被高高扯起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被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