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又软又粉,他的嘴被塞得鼓鼓囊囊,连话都说得不清晰,脸颊鼓得变形,阴茎太粗了,满得他连呼吸都困难,发出可怜的呜呜闷哼声。
我爽得直眯眼,忍不住趁着他不注意,突然打桩一般重重顶了几下胯,狠狠地肏他的嘴。
“呜呜!!!”他可怜地呜咽着,喉咙鲜红的嫩肉被龟头肏肿。
趁着他没回过神来,我又快又深地抽插,像一部残忍的打桩机器,他连连干呕着,被肏得双眼泛白,喉头抽搐,终于反应过来我是被拷住的,抬起头将我的阴茎吐了出来。
性器从火热的口腔回到微凉的空气,他像小母狗一样跪在我的胯间,双目含泪,吐着舌头喘气。“好腥,我不喜欢吃……”
他唇角液体滴滴答答地流,说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我的前列腺液。
我快被他逼疯了,“吞进去。”我听见自己压抑命令的声音。
“你凶我做什么?我帮你舔你还凶我?”
“没有凶你。”我哄他,“继续舔。”
他看了看我,居然没有因为我刚刚肏他的嘴生气,真的又低下头把龟头含了进去。
我甚至以为他没有生气刚刚我捅他的嘴巴,但想也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大方。
“老公的技术好差啊。”他含着我的阴茎,说话含糊不清,“连肏嘴都肏得这么凶。”
他吞掉半颗龟头又嫌弃地吐出来,“比纪深差远了,他可听我的话了。”放屁!我懒得拆穿他。他那几个男人在床上没一个听他的。
听他夸别的男人很不爽,但他肯定是故意的,只能忍了。
我快疯了,我算是知道他怎么突然愿意帮我舔了。
殷红的小嘴吮吸着我的龟头,像在玩一个玩具,咂一口又吐出来,舔一下就缩回去。
他知道我力气有多大,还知道先拷住我。
小婊子,荡妇,他怎么这么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