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因为我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他关心地看着我,语气真诚,
“叔叔,你怎么了?”
骚货!我狼狈地转过脸去。
骗他出来的理由是和他商量正经事,这次在实验室肏了他,下次这个理由就不管用了。
小兔崽子吃准了我不敢搞他,故意折磨我。
我压下欲望,语气平板无波,“没怎么,这里明白了吗?”
他娇娇地冲我笑,在我咽口水的时候故意用手指去按我的喉结,“不明白,叔叔再讲一次。”他肯定是故意的。
今天大清早地就被我和纪深轮了几次,现在找麻烦来了。
昨天我想把柯宁从纪深那里骗出来,失败了。
想也知道肯定是纪深又装可怜了。
这个外甥跟我的感情向来不深厚,自从他跟我抢柯宁,我就更不待见他了。
但既然有正当的理由,今天一大早我就去纪深那里找人。
刚进门就听见柯宁的哭声,哭得断断续续的,又骚又软,像母猫发春。
我挑眉,不愿意来见我,还不是被纪深折腾烂了。
寻着声音找过去,不过清晨,柯宁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染得湿漉漉的,无助地仰着头低叫。
他几乎是坐在纪深脸上,敞着腿被舔逼。纪深将他阴蒂环上的链子系得很紧,不想那颗敏感的肉蒂被扯烂他就不得不维持这个姿势,自己挺着逼送到男人唇边被舔。
舌头往花穴里钻,本来就被链子和阴蒂环扯得紧绷的阴蒂软肉也时不时被牙齿啃噬。
纪深满脸都是他潮喷的淫水,他显然早就被舔得潮喷了,却被牵着阴蒂,不得不挺着下身继续被吃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