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薄林手里还推着行李箱,进了休息室,率先把行李箱放在一边。
在这当头,温伏走到在椅子边拆耳返。
拆完耳返,温伏又捣鼓衣服。
演出服装穿着并不很舒服,温伏脸上的妆很淡,但化妆师总喜欢把他脖子和手连同服装都抹上许多透明高光,衣服也是闪闪发亮的缎光衬衣,好像他是什么浑身都值得闪闪发亮的洋娃娃。
费薄林放好行李,正看见温伏脱外套。
他一径坐到沙发上,仰头瞧着温伏细细的一截腰在宽大的绸缎衬衣里若隐若现。费薄林忍了忍,最后伸手把温伏的腰揽过去圈在怀里,一言不发地把头埋在温伏小腹上。
温伏安静地把手放在他头顶摸了会儿,说:“薄哥,她们给我打电话。”
Stella现在正在公司开会,估计这会儿是例行公事打电话来问问温伏演唱会最后一场怎么样,顺便谈谈带着温伏和公司解约走人的问题。
费薄林的声音从他腰间传来:“你接吧。”
但整个人没有要从温伏怀里抬头的意思。
明明在休息室外还一副镇定克制的样子。
温伏无奈,抱着费薄林站在原地打完了电话。
Stella说的无非是这场巡演的净利润和风向反馈以及在各个平台的影响力等等,虽然这次演出只有三个月,但是跟公司解约以后,温伏可以在秋天立马再开一次,并且以后不会缺赞助和投资。
温伏听完以后,只问了一个问题:“我从明天开始可以休息了吗?”
Stella的回答是当然可以。
不仅休息,还得好好休息,为下一场巡演养精蓄锐。
毕竟这场巡演是跟公司的分手礼,赚的钱九成都进了公司口袋,下一次,钱就实实在在属于温伏了。
挂了电话,温伏低头说:“薄哥,我可以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