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你的未婚夫,我当然得负一半的责任。”他揶揄道,“要不是我技术好,你也不会这么情不自禁。”
席若棠在换鞋,听到“未婚夫”三字,就知道他将她跟那女人的对话听了个仔细,她红唇一启,送了他俩字:“晦气。”
“哈哈哈……”从淮笑得很欢快,“不过,说真的,你叫床的声音,还挺好听。”
她涨红了脸,往他跟前一站,仰头问:“那你还扭扭捏捏,不肯跟我约下一炮?”
他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凑近,用即将亲上她的距离,悄声说:“我就是想看你,想得到我,却又得不到我时,那副抓狂的样子。”
24.指交
席若棠今晚执意要睡在从淮屋里。
从淮赶了她几次,她总能找到理由驳回去,不是害怕一个人睡,就是睡惯了次卧,她在主卧总觉得睡不好。
受不了她的死缠烂打,从淮只好让她进了门。
她面向他侧躺在床上,一腿搭在他腿上,一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一会儿摸摸他的腹肌,一会儿揉揉他的胸肌。
简直就是一个女流氓。
从淮忍耐着,太阳穴突突地跳。
就在她趴在他身上,想要吸咬他乳尖时,他没忍住,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冷声威胁道:“再不睡,我就把你丢出去。”
她瘪瘪嘴,乖顺地“哦”了一声。
清透的月光被窗帘遮挡了几分,肉眼只能模糊辨出对方的眉眼轮廓。
他听出了她话里的失落,大脑勾勒出她委屈地眨巴着眼的模样,心里一软,音色也柔和了些:“晚安。”
随即,他的唇上落下一抹温软。
她回了他一个吻,和一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