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下起伏时,身上的睡裙也跟着晃,裙摆有意无意地遮挡在两人的交合处,看着略显碍眼。
他扬手,掀掉了她的睡裙。
她一身雪肤,顿时袒露在暖色灯光下,就似一颗被剥了壳的鲜嫩荔枝,格外诱人。
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侧颈,长指挑开她身后的搭扣,三两下就脱了她的胸衣。
那两只白胖的兔子蹦跳出来,他左手掌住其中一侧,揉握把玩。
“哼嗯!”席若棠挺了挺胸脯,扬高了小脑袋,憋着一口气,既不能发出声音来,又不好意思再咬他,愣是把自己的下唇咬破了皮,流出了血丝。
从淮瞧见后,亲了亲她的唇,“你都咬出血了。”
她娇哼一声:“我又没咬你。”
他吊儿郎当地笑着,眼角眉梢显出几分轻浮,“你这不是正咬着我么?”
她听懂了他的意思,臊得嘤咛一声,捶了捶他的肩膀,“你好坏啊~”
他但笑不语,右手托着她的脖颈,与她接吻。
她一心不能多用,顾得了上,却顾不了下。
从淮发现她渐渐不再动弹,忍不住顶她。
女上的姿势本来就入得深,他这么一下又一下地顶,磨得她宫口又疼又麻。
“太深了!”她试图直起上身,逃离他的蹂躏,偏偏他伸手一揽,再次把她压回原位。
她猛地坐了下去,被他碾着敏感点,撞至花心。
“啊!~”她亢奋地尖叫着,蜷在他怀里,颤抖着高潮。
“嗯~”从淮闷哼一声,也顾不上会不会扰民了,扣着她的腰肢,发了狠地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