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开。
她发消息给他:【我到了,你开个门呗。】
他没回。
她又敲了几下,手都疼了,房门还是没有动静。
喜糖:【从淮!你有本事勾引我,你有本事开门啊!】
席若棠折腾了许久。
没见他开门,倒是看到走廊尽头,来了一个醉汉。
见那男人腆着大肚子,脚步踉跄的模样,她害怕地给从淮发消息:【从淮,我怕。】
这条消息一发出去,她眼前那扇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从淮穿着浴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席若棠鼻头一酸,扑上前,抱住了他,娇嗲地唤他:“从淮~”
瞥见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扶着墙,跌跌撞撞地找着房间,从淮的眉头不由蹙起,“不是叫你别来吗?”
“我知道你在等我。”
“我没等。”他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把她带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由始至终,席若棠就没放开他,“你知道我怕,立刻给我开门了。”
“我现在也能把你丢出去。”
她在他怀里拱了拱,把他的衣襟弄得松散。
她仰头看他,“别装了,从淮,你打扮成这样,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行,如你所愿,今晚我就狠狠地把你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