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是大哥?因为花臂?”
“因为……”他故弄玄虚,慢悠悠道,“我有钞能力。”
看他搓捻着拇指和食指,她瞬间了悟,一脸无语。
席若棠这是第一次见从淮的朋友,不免有些紧张局促。
看到对面沙发上,坐着的两个浓妆艳抹的精致佳人,她更是懊恼自己怎么不补补妆就来了,身上的小白裙,也跟这酒吧整体的氛围不大搭。
她紧挨着从淮坐下,拽着他手指的小手,就没松开过。
从淮的朋友们哄笑着,夸席若棠长得清纯漂亮,说他俩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席若棠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客气地说些场面话。
人声鼎沸中,她恍惚听到有人说:“想不到,淮哥居然会喜欢这种又乖又纯的。”
“看着好过日子吧……淮哥再浪,那也是过去式了。”
从淮怎么浪了?席若棠正好奇,有人送来一杯酒,说是要敬她一杯。
她傻眼,看着那盛满橙红色液体的酒杯,犹犹豫豫地接下。
不出两秒,就被从淮夺了过去,“她感冒,吃了头孢,不能喝酒。”
“我没感冒。”席若棠悄声对从淮说道。
他把酒杯搁在茶几上,偏头对她说:“那也不能喝。”
酒吧声音嘈杂,两人得靠得很近,才能听清对方说的话。
席若棠喜欢这种堂而皇之的暧昧,继续跟他说悄悄话,唇瓣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耳垂,“可那酒看着挺好喝的。”
“你要是想喝,下次我单独带你出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