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射出精液的刹那,他一想到:将来会有这么一个孩子,生来就是个工具人,身上流着他和他最讨厌的女人的血,爹不疼娘不爱,痛苦又扭曲地成长。他开始彷徨迷惘。
他逃了。
起先是躲在蔡靖家中,后来,他辗转来到了弗城。
他为自己曾经动摇过,而感到不耻。
也怕席若棠会经受不住诱惑和软磨硬泡,像程婕一样,用他换取利益。
这个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他的席若棠,会那样做吗?
她是那种人吗?
他能彻底把心交给她,相信她吗?
他不知道。
但是,他听到她说:“如果,雨天发生的事,能让你记忆深刻,那能不能用新的、美好的记忆,取缔你脑海中,不好的记忆?”
从淮:“嗯?”
席若棠抬头,亲了亲他的脸颊,“以后,一旦下雨,我就给你一个吻,怎样?”
话毕,她闭上眼,张开唇瓣,含住他的唇,轻舔慢吮,舌尖挑开他的牙关,缓缓深入,勾着他的软舌,你来我往地相互挑逗。
一个温柔绵长的吻,伴着雨声,滴滴答答地落入他的心扉。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拥抱她的双臂开始收紧,妄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吻结束时,两人微微喘着气。
席若棠媚眼如丝地与他深情对视,眼中不加掩饰的情欲,勾人心魄。
“从淮,要做吗?”她向他发出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