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妤就站在小区门口,脚边是她的行李箱和储物箱。
齐越像根柱子杵在她身旁,衣衫有些凌乱,脸色黑沉,两条眉毛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两人显然是吵过一架。
席若棠一下车,就抡着两条略感虚软的腿,奔向程妤。
从淮紧随其后。
程妤见他俩来了,眼眶一酸,竟又啪嗒啪嗒掉起了眼泪,“棠宝,从淮……”
席若棠抱住她,轻拍她的背,哄着:“不哭了不哭了,我来了……”
从淮从兜里掏出包纸巾,递给席若棠。
席若棠接着,看了他一眼,又瞧了瞧齐越。
从淮心领神会,走向齐越,想找他问个清楚。
齐越没搭理他,撂下一句“程妤,你自己想清楚”,转身进了小区。
程妤哭了好一会儿,才抽噎着说:“我才发现,原来他跟别人相亲了。”
席若棠跟从淮具是一愣。
从淮不怎么会哄人,沉默着,把程妤的东西搬上车。
席若棠则用纸巾给程妤擦眼泪,温声细语地哄她。
一行人回了住所。
程妤坐在沙发上,抓着一大包纸巾,边掉泪,边擦泪。
席若棠听她磕磕巴巴地说,她是如何发现猫腻的,在她的质问下,齐越又是怎么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