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真的是我哥哥啊。”迟晏只以为他说的是迟朗。
“那扶你的男人呢?”
迟晏眨眨眼,他甚至连自己都没察觉,他只是习惯了,随时都最大限度地散发自己的魅力。
他很是敷衍地道歉,“我下次不叫就是了嘛。”
关皓波澜不惊地看着他这副积极道歉,毫不悔改的模样。本来还想着几天没做好好疼他,这小兔子倒是胆子大得很,一点都不知道怕的。
迟晏的奶头被他很凶地拧了一把,揪着转了个小圈,整片乳肉瞬间浮起红晕。
酥麻酸爽的感觉从乳尖蔓延至全身,迟晏瞬间明白过来今晚不能善了。
他挣扎着想跑,他已经好几天没被关皓干了,这男人显然心情躁郁得很,打定了主意要教训他,他不可能受得住。
可他甚至没来得及跑下床,就被关皓紧紧地捏住后颈,凶狠地亲吻他的脸颊和耳垂,
“跑什么跑,干了多少次了,现在跟我装纯?”
粗壮的性器龟头凸起,又硬又烫,像烧红的炙铁一般,狠狠撞在阴阜上,阴蒂被折腾得深深陷进嫩肉里,弹了几下,才又瑟缩着冒出头了,却已经变得水润。
迟晏被这一下撞得下身生疼,浑身都软了,阴蒂酥酥麻麻的,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有多长,你自己看。”关皓却不轻易地放过他。
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合,那根骇人的东西直挺挺地贴在迟晏白皙的皮肤上,从迟晏的私处长到小腹。
迟晏的手就搭在关皓的胸膛上,可以清晰地对比出那根阴茎几乎和他的手腕一样粗。
性器在空气中张牙舞爪,飞扬跋扈,像个怪物。
迟晏睫毛颤了颤,眼角又红又湿,连看的勇气都没有,明明不是第一次见了,可每次见到还是害怕。
有多长没人比他更清楚了,他们又不是没做过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