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这就是报复!”
“取血只是疼一瞬而已,你可是要了我孩子的命呢!”
话音未落,家庭医生已经举着足有婴儿手臂粗的针筒走了过来。
当那根骇人的针管刺入苏酥心口的瞬间,她发出非人的惨叫。
鲜血汩汩流入针筒,又被注入到血色尽失的顾亭洲体内。
满场寂静中,顾亭洲的吐血竟真的暂缓了。
顾母刚要露出喜色,却见他又猛地喷出一大口黑血来。
“这是怎么回事?!”
顾母歇斯底里地摇晃着我的肩膀。
我却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目光重重落在苏酥冷汗涔涔的脸上:
“这种情况,你应该问她。”
“毕竟血脉纯粹与否,母亲最清楚不过了。”
顾母瞬间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抬手又招来两名穿白大褂的医生。
“给我拖下去!”
“做羊水穿刺!立刻!马上!”
苏酥像只待宰的羔羊般被按在房间内,发出凄厉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