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大厅里鸦雀无声,只有我冰冷的声音在回荡:
“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
闻言,顾亭洲眼中最后一丝光也熄灭了。
他嘴唇剧烈颤抖着,最后挣扎着问了句:
“念恩,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我转身走向孩子们,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
“顾亭洲,我跟你的仇隔着生死呢,你懂吗?”
7
这时,大厅的大门被猛地撞开。
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医生踉跄着冲进来,白大褂上沾着斑驳血迹。
他颤抖着举起那份泛着冷光的检测报告,声音嘶哑得可怕:
“顾少!检测结果显示……亲子关系概率无限接近于零!”
空气瞬间凝固。
顾亭洲瞳孔骤然收缩,脖颈青筋暴起。
他突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怒吼,鲜血从七窍喷涌而出,将整个人染成了骇人的猩红。
“苏!酥!”
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染血的手指深深抠进地毯,
“你这个贱人!”